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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不读诗,有也是应付高考背来背去的那几篇名句。
我自然也不知道 痖弦 ,不知道如歌的行板。
但我知道这部纪录片,很早前知道的,但是一直没有看。静不下心总想那天想文艺了再看。
当我安安静静地看完这部片子,我都不敢说自己文艺。在诗人面前凡人总是惭愧的。
影片中介绍人物用的头衔大多都是“诗人”,我想真好啊,现在还哪有人敢这样称呼自己,诗人是太过沉重的称呼,现在都流行什么作家、摄影师、插画师等斜杠标签。当那个“诗人”跳入我眼帘时,我才恍然大悟,我现在看的是诗人的生活。 痖弦 出镜的朋友大多也是诗人,看到那么多诗人齐聚一堂,真好啊,现在不多见了。
他慢悠悠地去理发店剪发,与理发师闲话当年,叫白色小狗兔兔,在草坪上晒太阳,在乡村小道上旁若无人地读报或者就这样看行人来来往往。有一个房间的书籍和信件,有时候打开看看,更多的时候不敢打开看看。与朋友一起读诗,你读我的,我读你的。
更多的诗意是在日常对话中不经意流泻:
“现在只有这棵树知道我年轻的模样。”
“我已经决定了跟她,因为我们已经海誓和山盟了。”
“走路的时候有思想吗?”
他与他朋友见面,他与学生讨论,他回乡怀念母亲,他悄悄思念夫人,他与女儿共餐,童年青年中年老年,人一辈子浓缩在140分钟,悲苦甜蜜不过一笑了之。八十岁了,仍然健步如飞,精神面貌良好,还能读诗。 痖弦 的声音真好听啊,那些读诗的旁白我以为是另找人配的,看到后来才知道就是他自己的原声,想起了高中时被老师要求着大声朗诵,那些干巴巴的声音,实在是配不起这些诗啊!
影片纪录了一个诗人真正的文艺生活。我们现在的文艺生活是什么?网红店打卡?在画展自拍?看本书都要发朋友圈?在社交平台上发不咸不淡的文字?我问所有人,也反省我自己。
本来我是装文艺地来看这部片,现在却被教育真正的文艺不在于装。
有趣的年轻人老了仍然有趣,诗意的年轻人老了仍然诗意。那个年代的人们命运是跌宕起伏,可同样的也带来了无可替代的生命滋养。就像看无脑玛丽苏小说时,会羡慕女主角一波三折的坎坷真爱,现在的我也羡慕那些老人所经历的风风雨雨。我真怕我以后老了,没有任何值得纪念的回忆,连墓志铭也写不出什么来。
读书真好啊,任何时候都是好的。他们不会是最后一代敬重文字的人。他们抄过的诗其实小时候我们也抄过,我们也有读书笔记。只是后来长大着有手机有电脑,就搁置了。可是从现在开始,我想读诗了。
我想与诗形成联系,从青年到老年,就这样诗意地活下去。
或许有一天,可以的话,我也想别人能用诗人这个头衔介绍我。
林怀民:为什么罂粟在罂粟的田里,这还用说吗?可是这里面就是让你玩味。舞蹈是诗,然后它讲的是说不清楚的事情,它不能用文字说得很清楚,是比较近诗。所以我就想,你的诗给我的滋养,从那里开始。那个东西是得到一种意境,到最后就有勇气去做没有故事情节,没有文字的东西。
痖弦:所以我说走路是为了到达,而舞蹈是为了表达。
说到了去爱荷华大学的故事,去图书馆看书,写《中国新诗研究》。
看到了阮义忠。
「他们在岛屿写作,如歌的行板」两个多小时的纪录片拍的极好,光线镜头都是艺术,哑弦的诵读极具韵味。娓娓道来诗人的一生。满分好评。
87岁的时候该如何?探访老友和他们吟诗唱词,把戒严时代自己编的诗刊一本本摆在地上,再一次拥抱那可贵的,对文字,对自由的尊重。
这漫长波荡的人生,多少爱恨都付纸间。
年少无知一顿饭便流亡到了台湾,此去便是42年。南阳的老母早已含恨而终,乡音未改,挂在屋檐下风中摇摆的红玉米,看不懂的,南方出生的女儿。
参军,演剧,求学,写诗,办刊,一直行走却永远无法到达。没有什么比失败的人生更像一首诗。打开锈迹斑斑的锁,亡妻的信细细读来,再一次,心念流转。苹果咬了一半,瓜子尚未磕完,夏日云烟,生生世世换不回的名字,是灵魂的一阵轻颤,花非花,终会在云涌得最多的山坳里找到她。
要有诗呀,要有歌呀,它们不是视觉的陪衬,不是生活的遥远,而是生而为人的本能,是生命的韵脚。
温柔之必要,肯定之必要,一点点酒和木樨花之必要,散步之必要,遛狗之必要.....阳台,海,微笑之必要,懒洋洋之必要......
「飘零君莫恨,好句在天涯」
老人家说自己一生是失败的文学和人生,女儿回复他说没有比失败的人生更像一首诗了。
痖弦,二胡拉出哑哑的声音。
受覃先生所教,督促与鼓励,写诗。然后成为长辈,教导晚辈。从诗人,到主编。“要写诗啊”
抄书,纪德让把书看完了丢弃,老人家一整本全抄下来了。
在爱荷华大学,开明的教授帮国民党人搬床,帮共和党人买椅子。
在那里,大家对自己都很严格,日日夜夜地写作。
《创世纪》想方设法地传播更多的诗歌,冒着政治风险。
联合副刊,与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的直接对话。纸媒时代,时代之下,应该做的事情,想要做的事情,可以做的事情。
副刊王VS副刊高,王庆麟VS高信疆,联合副刊VSxx副刊。那个酒杯棋盘真有意思。老人家说只想和这个对手下这盘棋。想输,把酒都喝了。旁边人说,旗鼓相当的两人,一人离开,另一人不免有寂寞感。没有对手的寂寞。
一大箱子一大箱子的信,箱子和信都是过去的。他们那一代人的方式,因为一个错别字会着急地围着邮筒转三圈。
与生命中的人,叙旧。
和家族的兄弟,和别村的人扔石头,打群架;
夜幕降临,听蒋勋念诗,老人家说听得过瘾;
林怀民先生说舞也是诗,老先生说走路要到达目的,舞蹈是表现。林先生讲起外出演出会带两三百本书,大家空闲时可以看。有一次书全烧毁了,当时忙着也没什么感觉。后来想看时,落了两滴眼泪。
念着给慕蓉的信,席慕蓉笑着说让不要念了。一起想念商禽
和老友都忆起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写诗很容易。后来,才明白写出一个好句子,不容易。
长辈说和有病的人一起很麻烦,不过他觉得喜欢这个女孩,一意在一起。
和女儿、女婿围桌吃饺子。说二十多岁时一个人可以吃100个饺子,女儿笑说不信。谈起以前和她们的妈妈每次包很多饺子放在冰箱。说还是妻子包的饺子好吃,女儿们反驳说妈妈包的饺子的馅儿都干干的一团,不肯放肥肉,他说你妈是不放肥肉。让女儿吃饭不要看电脑,说吃饭是一家人聊天的时候。和女儿、女婿去墓前看望妻子,四人坐在墓前,说着话。
老先生的妈妈临终前,让亲人告诉老先生,她是想他想死的。杳无音信,不知生死。生生地被隔断。说到时代环境的残忍,让人哽咽。
老先生说,十六岁,离开时没多大感触。到了中老年,那样的情感越来越深。
加拿大和老友坐在街边,听街头艺人演出,打赏,和艺人握手。和老友话别。
开头的诗和理发师,结尾一致。
一时听不懂诗的内容,不过声音韵律,也很喜欢听。
我常喜欢说一句话:“一日诗人,一世诗人。”喜欢诗并创作过诗的人,对于诗是永远不会忘情的。“人生朝露,艺术千秋,世界上唯一能够对抗时间的,对我来说,大概只有诗了。 可是这么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如何能抗拒汹涌而来的时间潮水?
《如歌的行板》是2014年上映的以痖弦为主题的台湾文学纪录片,是系列纪录片《他们在岛屿写作》中的其中之一。纪录片从痖弦现下在温哥华的日常展开,穿插回忆痖弦作为诗人的一生,幼年到老年,家乡到国外,在痖弦的声音里,听他文学之路的故事。
1932年8月29日。痖弦出生在南阳大平原,本名王庆麟。
小时候的痖弦常跟父亲赶着牛车——做车上图书馆的义工,拉着一车画画书到乡下去。他负责敲锣,“当当当”,小孩们听见了,还以为是卖糖人的来了。其他小孩看书时,痖弦也跟着坐在大槐树底下,和着知了声看书。
大概文学的爱好,就是从这时开始的吧。
父亲毕业于南阳县立简易师范学校,毕业以后就在民众教育馆管汉画和图书,是他新文学和古文学的第一位启蒙师。
父亲把家里黑漆的老柜子拿出来做黑板,在上面教他写字,教的第一个字是王,王庆麟的王;第二字是中,河南人说中不中,就是行不行,中就是可以、正确,这个“中”的哲学也影响了痖弦一辈子。
念高小的时候,老师出了个作文题《冬日》,于是痖弦就写了他的第一首诗:
《冬日》
狂风呼呼,砭肌刺骨;
一切凋零,草木干枯。
人家一个多小时还没写完,他十分钟就写完了,结果老师在他的作文本上批:写诗是偷懒的表现。
1948年战时南迁,痖弦被迫离开家乡,与父母诀别。
走的时候没带父母照片,就带着一本何其芳的《预言》。
离开襄阳后下大雪,痖弦和朋友们就走在雪地上,踏过被冻死的人的尸体,走在路上不知该怎么办,这时他们看到城门一个招军官的布告:
三个月训练,少尉任用,到台湾去。
这些年轻人就想着,去看看又不一定报名。这一看吧,就遇见了个河南老乡——农村出来的青年最相信老乡了。老乡跟他们说:
“哎!报不报名没关系,吃饭去!吃饭去!”
就请吃饭,吃的是一锅猪肉。
这群青年一行人我看你,你看我,不好意思了。
痖弦后来回忆说:“人家都说自己是热血燃烧,我们那时就是胃在燃烧。”
痖弦的笔名是怎么来的——
在当兵的时候,大家都想家啊,痖弦也是,于是他就找到一个安静的小角落,拿把二胡躲了进去,用二胡哑哑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情感,后来他就取了个笔名叫痖弦。
1953年,痖弦进入中华文艺函授学校,师从覃子豪先生。
覃先生做老师,就是很实在的教学:把作品拿来,他给你改,像画画一样手把手教着改。
覃先生见面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你要写诗!你最近没有写诗吗?要写喔!要写诗喔!有前途。”
他对学生友好热心的态度感染到了痖弦,痖弦后来当编辑也是受到了他的影响。
不久痖弦考取政工干校影剧系第二期。抗战时期,那是中国话剧的黄金时代。后来,国父百年诞辰,痖弦就在《国父传》中饰演了孙中山。
1954年,痖弦被分发至左营军中广播电台。
在左营区明德新村四十号与张默、洛夫创办了《创世纪》,叱咤风云六十年的诗刊。
痖弦笑着回忆说,在那段时间里,大家热情很高,每个人都不拿稿费,是“没有薪饷的部队”。
“如今的年轻人喜欢‘飙车’,我们那时是‘飙诗’,每天在宿舍里头对头、脚对脚地写诗,很多诗都在那时候写成。我曾经创下一天最多写6首诗的纪录。”
回忆起那时发生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创世纪出版的时候,登不起广告,张默跟洛夫两个人就想了个办法。以前电影院里会放一个幻灯片在旁边用来找人,写某某人外找的信息,于是他们就写了句话:“创世纪出版了!”,然后到电影院去,让工作人员给放,放了之后给两毛钱。每一个电影院都跑,十几个重要的电影院统统去打广告,就这样给宣传起来。
八二三前夕,洛夫被分配到金门去,回到左营来看他们,晚上就一起在左营小街吃大卤面,啃鸡脚啊喝酒,喝了酒以后,午夜里三个人稀里呼噜地跑到将士纪念塔上去,又唱又闹,正在得意忘形的时候,来了几个宪兵,把他们当成偷香炉的贼,带到警卫连去了,后来给放了。痖弦回忆这件事时戏称为“创世纪三巨头蒙难记”。
那时候两边是不通的,所有大陆上的人写的东西,特别是三十年代鲁迅这批人,左派写的东西一律禁止,他们几个人胆大包天,跑去没被禁书的图书馆抄书,抄了之后有些就发表在创世纪上,有的作家名字不能提,就换作者或翻译者的名字,比如戴望舒,就写成冯蝶衣,闻一多就用本名闻家骅。
1965年,痖弦与张桥桥女士结婚。
痖弦最早是在医院认识她的,因为张桥桥身体不好。
在那个年代,两个人交流的方式是互相写信,痖弦读她的信:
“昨天下午你走在我前面的时候,我发觉你瘦了很多,今天老想着不能释怀,告诉我,你是怎么了?我心里不舒服,希望只是天热了,吃不多的关系......”
“不要为你的诗生命发愁,我知你常常被它烦苦着......”
“只要生命存在,什么都失去了,还有时间在我们手中......”
虽然有人劝过痖弦不要和体弱的女子结婚,但是痖弦认为,张桥桥就是他认定的人,就是他喜欢的女生。
张桥桥后来写过一篇《花非花》,
“我爱月亮,山居,和空想。他说要为我造一间小茅屋在山坡上,屋外种棵大榕树,树下放把椅子,让我整天蜷在上面思想和流泪。他将为我做一切。”
后来张桥桥的墓碑上刻上了这篇文章的最后一句话:
「你若到山里去采云,请不要走的太深,采得太多,因为会惊醒那朵云根下银髯白发的老公婆。」
1966年,痖弦受邀参加爱荷华大学国际作家写作计划。
到美国之后,他抄书的习惯没有落下,有很多抄本都是在美国抄下来的,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还在继续盗火。
爱荷华自由的氛围影响到了痖弦。在这里,作家们讨论不分场地,森林下边,旅行途中,或是密西西比河的船上,一边烤肉一边聊,不同国家不同的背景,打字机的声音整夜不停,文学是唯一的标准,好像一生就是为了文学,没有第二件事情。
1977年,痖弦出任联合副刊主编。
痖弦当编辑后鼓励了很多年轻一辈的写作者,吴晟,蒋勋,席慕容......不仅是作家,他在报刊上还给学者提供机会。
“我不是光写信给大天才,有些小朋友刚刚开始学,我一定有个简单的信告诉他说,你很有希望。”
叶嘉莹说:“对每一个不同的作家,不同的思想,不同的内容,不同的风格,他都能够针对着把握到他的特色,说出来非常美好而恰当的话。”
痖弦早年崇拜德国诗人里尔克,读者不难从他的少数作品中找到影子,譬如《春日》等诗,在形式、意象与音节上,即师承自里尔克;中国新诗方面,早期影响他最大的是三十年代诗人何其芳,《山神》等诗便是在他的强烈笼罩下写成的。食尸鸟、小白杨、耶稣、滚铜环、海湄、地丁花、蓖麻、朝代......中方与西方的词语碰撞,痖弦的诗里经常可窥见这种起奇妙的感觉。
叶嘉莹说他的诗:“他的诗是跟他的生命融在一起的。”
但是痖弦却说:“我的惭愧是,我从来没有把我自己的命运和悲伤放在诗里面。”
其实不是的。
他是有完全放进去的。
在《红玉米》里他写:
你们永远不懂得那样的红玉米它挂在那儿的姿态和它的颜色而我地南方出生的女儿也不懂得
席慕容说:“这是一个时代的悲哀,一个时代的迁徙、流亡、战乱,完全不该有的不幸而发生的不幸,那个南方出生的女儿就是我,我也不懂我父亲的那个乡愁。”
痖弦的诗集里,我最爱《如歌的行板》《乞丐》和《上校》,其它的我也很喜欢,比如早期临摹的《山神》。但对于诗,我只是冒昧,带了强烈的个人情感去喜爱它,我不很懂用词和手法,甚至里头的深意,不,我不是不愿意了解,只是对我来说,这种朦脓且私密的感觉,愈读愈爱不舍手就够了,过分考究会让我丧失趣味,当然有人以深究分析为乐趣,这也是值得的。
最后有一句很打动我的话,也是我愿意一再放纵自己在沮丧的生活中去热爱世界的原因。
晚年的时候,痖弦对自己的女儿说:
“爸爸这一生的文学和人生都失败了。”
女儿对他说:
“没有什么比一个失败的人生,更像一首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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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痖弦像他的诗一样低沉阴郁,但没想到是个温润随和的老人。他的声音真是太好听,在影院里,环绕一片黑暗,沙哑却嘹亮,连天的高粱一样汹涌开来
認識了一個詩人, 記得他說的一句,大約是詩就是鴨掌的po,寫詩就是找出事物之間的關聯, 我覺得比喻也是事物之間的關聯
看他读红玉米那首诗,在黑暗的影院里忍不住落泪。
導演抓住了人物的性格特質:幽默感、深情,委委道來⋯⋯👍👍👍飄零君莫恨 好句在天涯
慚愧非常,不看這片也不知華文界有此詩人作家,記得看到最後的最後。
“所以神把我支开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晓得。”
上一代的傳奇,消逝中的人和事,聽來叫人神往而感傷。
看时《大江大海》的片段在脑海闪过,许多记忆里一个永痛的1948年。个人的生命放到历史里才显出意义。蒋勋在码头边读起《深渊》,惊讶地说,你那时候很大胆啊,批评政府。办创世纪的时候,他们把左派诗人化了名藏在书里,确实大胆。看完电影出来,新闻报民进党胜出。好像在给这场漫长回忆画终止符。
「飄零君莫恨,好句在天涯」。一個理髮店,剪一次頭髮,就回憶完他的一生。瘂弦確實是一個好詩人。片中蔣勳在黃昏中誦讀「深淵」那段,我猛地回到現實中——那一夜,他也為我讀過此詩。人吶,不過是孤獨地活著。
4.5;“世界上唯一能对抗时间的,只有诗。”「诗人是酒神的神圣祭司,在神圣的黑夜中,他走遍大地。」颠沛的一生却也是丰润圆满的历程;痖弦声线真棒,朗诵诗歌韵味十足,平添魅力。
痖弦,台湾诗歌界的宗师级人物。陈怀恩导演拍得很棒,这一系列里人物最饱满的一集,痖弦老爷子80岁了,还是北方人的豪迈性格,说话声音响亮,时常爽朗地哈哈大笑,骨子里又有诗人的天真细致,讲到诗歌,回忆旧时人事,经常忍不住就热泪盈眶。
后来,他的名字就写在风上。
观看之必要
“还有什么比失败的一生更富有诗意呢?” 想起在台湾时听蒋勋讲课说到痖弦,给我们看了他的诗,做了一整节课的赏析练习。看完纪录片,看到抄诗、念诗和温哥华的片段便忍不住落泪,在片中出现的诗,像最轻盈的蝴蝶落在我心脏那薄得几乎透明的叶脉之上,蝴蝶款款飞,脚落在最敏感的心弦上,我颤动不已,蝴蝶并不知情。
现在只有这两棵榕树知道我年轻时的样子
此前不知道瘂弦,不晓得他的影响力,也没有读过他的诗。看完非常非常喜欢先生的人生故事,是萦绕那个大时代的一首温柔却执着的将进酒啊。从读抄禁书的左营青年,到在爱荷华与国际友人谈笑风生的文学青年,和桥桥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再到楚汉争霸的联合报副刊王,为《幼师文艺》《创世纪》贡献,又做了商禽、林怀民的密友,蒋勋、席慕蓉的恩师。家事是战争年代留下的永恒伤痛,“红玉米挂着,一九五八年的风吹着,红玉米挂着”。//想读书单又厚了一摞!
有好幾回,在黑暗的戲院裡流了淚。
如诗的电影,被柔软的美好和回忆的离愁 触动而流泪之必要。文学电影,好爱这种存在
詩人只寫了12年詩,88首發表作品,但是他說,一日詩人,一世詩人。看詩人寫詩,看詩人讀詩,看詩人的生命史。今人之詩作,缺少這些前輩的磨難、歷練、沉澱,所以才有諸多梨花體、烏青體之流。
加拿大将来华人多了,就叫chinada,美国将来华人多了,就叫美利坚和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