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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个多小时的片子没有对白,没有配乐,主要围绕主人公一年的生活,平铺直叙的展示。他住山洞,喝河水,吃饭更是不讲究,只要弄熟就吃下去了。但他也很勤劳,春耕秋种,挑土灌溉。我看到他,没有任何不适,甚至还有些亲切。这部片子让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在村里遇到的流浪汉,老家人叫他二丫子。 他只有一间小小的破屋,四处漏风,屋子里堆满了稻草和捡拾来的破烂儿,还有政府救济他的一袋冻的邦邦硬的白馒头。村里没人愿意搭理他,我却很爱往他那跑。可能是因为我天生对稀奇古怪的底层人民有探索欲,也可能因为他满是从各地捡来的垃圾的屋子对孩子来说是个藏宝屋。有一次我从家里偷拿了一个包子带给他,他又问我能不能给他再拿根儿葱。作为回报,他送给我一串过年的用的挂饰,具体的图案记不清了,但是当时应该是很喜欢。与他不多的相处算是我童年的美好的、惊奇的、有趣的经历。所有当我看《城南旧事》时英子的小时候也遇到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的经历,深有同感。
之所以对他印象深的原因还有其实他是我人生中第一个见到的死人。二丫子在一个冬天奄奄一息了,饥寒交迫加上生病吧。村里人的几个人,其中包括我爸爸,合伙凑了点钱,给他办了丧事,火葬。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将死之人穿寿衣,我踩在一根倒地的枯树上,就这样看着,心里没有一点害怕,即便现在回想起来也不觉得可怕。我想他的死其实代表着我童年充满魔幻色彩和田园主义的农村生活的结束,那之后没过多久我就随父母去了城市,很少再回到乡村。
大抵高中的时候我就想写他的故事,甚至还幼稚的想模仿鲁迅的写法,写好了去投稿。但最终也只写了个开头便放下了,转眼到现在,没想到快小10年了,时间真快啊。
感谢这部影片,让我能把这段往事记录下来。
纪录影像天然具有某种政治性,无论创作者对此种倾向持何种态度,都是不可避免。一种陈词滥调一直都在发生:我只是在记录生活本身,从而企图逃脱任何政治观点的评鉴。但生活本身已然包涵关乎政治的全部:整个社会的形态和人的生存状态。只要是纪录片,都无法脱离两者。
如果纪录片只是记录,也就谈不及导演的意义。以某种意图介入生活的纪录作品多如牛毛,即便在摄影机后保持一种客观态度的导演也显见出其倾向,甚至这种倾向比那些直白的意图来得更为有力。它扩展了诠释的可能性和范围,将观众的自主性补足在影像的去中心化之中。
传统的导演正在消失。作品好像是观众自己拍出的,如此导演才可以逃脱“说教”的指责。观众对那些在影像中强加观点的作品已经感到厌恶,导演对此也深知肚明。能够继续在这个影像世界存活下来的是那些知道收敛光芒,将自己隐藏的导演。他将诠释的可能性赋予观众。
悖论于此发生。一位导演越不介入影像,它所具有的政治内涵就越为广博有力。必须有一种无力感和客观性,无论这是事实所然还是通过伪装获得。让观众看见由自主生成的影像所构成的作品,启发他们思考,而不是代替他们行使个体的政治行动。那些具有鲜明思想观点的作品必将为影院淘汰,它们将被美术馆收留,可怜地接见参观者的莅临。
王兵的纪录片具有最为深刻的政治性,因为他自己作为导演的个人意识从影像中抽离,并降至最低。只要简单地查看一下他所选择的拍摄对象,我们就绝不可能将其看成只是对社会的一种纪录。它最为深刻地触及了社会中的边缘群体,在此基点上所有关于社会、政治、文化的困境都如漩涡般交织于此。
《铁西区》中国企改制之后的厂区工人,《和凤鸣 》中经历夹边沟的老妇人,《无名者》中那位与世隔绝的个体,《三姊妹》对云南留守儿童的关注,《疯爱》中的精神病人,《德昂》中的逃亡者,《苦钱》中的打工者……他们无不脱离了社会常态,而是权力结构相互交织在一起。
可以说,作品的形式越简单,导演于作品中的身影越为模糊,影像所具有的阐释空间便越为广阔。它们作为事件在安稳的现实生活表层划开了裂缝,这道裂缝将与观众个人的思想相遇,从而获致真理。而王兵作品的意义也正在于此,他从未提供解释,他让我们看见生活的真实,从而启发我们思考。
这是一种非介入的政治,比介入的政治来得更为有力,并将深深持久地震撼观众。介入的政治从一种观点里获得了让别人诚服的权威,但非介入的政治将思考的可能普及给所有观看的人,每位观众都在观看这一举动中触发了对于自身与世界的思考。也是当下可行的重新进行感性分配的艺术-政治行动。艺术即政治,一如朗西埃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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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五。长镜头该多长?以什么做标准?认为愤怒来自个人。忆起历桑德罗阿隆索伐木工。更粗粝。其实人人生活不过如此。只有属不属于现在这个世界的问题。无名者举手投足倒有些艺术家的气息。或者不过是孤独者的气息而已。场景构建很美,像是真的去了那个地方,住了那个地方,然后习惯并厌倦了那个地方。也是收拾家的。盖自己的房。叙事真不错。低饱和,唯独没有金黄。这颜色喜欢。长镜头的意义之一那好像真的是你在做,因为可以感受到切实的厌倦和厌倦之上生息的长流。这个形象是作为对照物印在了脑海里。
一个过去的身躯存在于一个现代的时代是否意味着注定被抛弃?开垦者、拓荒者,流浪者、孤独者。他像是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人,也像是这个世界被剩下的最后一个人。
这根本不是在记录而是创造记录,王兵赋予了中国纪录片全新的样貌,一种天然的视觉想象,寻找空间,营造光,玩声音的蒙太奇,他说纪录片也能有视觉;更重要的,他带来了一种全新的纪录片政治,介入还是不介入?指导还是不指导?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拍摄行为本身已经是对被摄者意志的强势介入,画面和声音里也有着所有导演意图,他真正用电影媒介做纪录片,而不是虚假的影像和可恶的怜悯。初看王兵,希望今年摘大奖@2023
天之下地之上,一个人,只是这样活着,竟然这样活着,活着
无亲无友,一人一生。
一部人与环境的简史。
操,这样,还继续生活着
王兵的非介入政治。
他是一个人吗?他不是,因为他没有人对尊严的珍爱,更没有爱情、亲情等社会关系。那他是一个动物吗?也不是,他甚至比猴子猩猩都会高级一点,他懂得取火吃熟食,更懂得驯养植物,农耕。他是一个介于人和动物之间的一种生物,他已经没有了人该有的感情,他也没有动物身上的兽性,对他而言,只有两个字,活着。他代表着着人性最底层的一种渴望,就是活着。王兵是真的牛叉,这样的镜头才是真正的残酷。
7.1;live on
+,全然超越现实的环境建构
被忽略的边缘人。
在许许多多的时刻,都想成为他,当语言逐渐成为限制的工具,思想逐渐成为禁锢的枷锁,行动失去最原始的驱动力,仅仅只是作为一种最简单的存在,静静守候时间的流逝和自然的变换,不问来处,在苍茫天地间走向消亡。
纯粹的人物侧写,完全隔绝了旁人的存在,甚至绝大多数时间感觉不到摄影机的在场,景别的选择即导演的态度: 剔除了对苦难的凝视,也就杜绝了剥削的可能。
又是部看了心情沉重的片子。看似垃圾人一个人靠天生存,如鲁滨逊,自己种玉米南瓜等自己盖土房子。破碗破锅,两只木条就是筷子,没有调料。从不洗手。剪刀当菜刀。夏天蚊蝇叫,烂被子。无人对白,恐怕不会说话了吧。旁边似有别人房屋,但他却独处。生病了怎么办,无人知晓。火柴估计还是去人世间买的。
生存 行走 纪录 #LaClefRevival 除夕 导演映后
王兵的东西是特别直觉的,特别视觉,以及超现实的,如果你拿现实主义来看他,肯定是错的,另外他找到了自己的语言,而很多纪录片导演还在题材和内容的泥淖中。
在风中摇曳的草木,人又何尝不是这样...
无配乐无对话的DV纪录片。纪录对象是一个无名字工作无收入无住房无亲友……生活在荒郊野外的土洞里的人。好像是个拾荒者,又好像是一个农民,一个流浪汉,一个当代陶渊明,一个“活着”的人。相比同样的DV纪录片《铁西区》,此纪录片极其简单无为。想说什么,但其实什么也没说。让人无言以对。
观看过程中极力避免怜悯和同情,无名者是谁,他从哪里来,他有多久没操过女人了?跟拍用一种舔舐现实的方式告诉观众,世界上某个角落还有一个人行尸走肉般拾荒劳作,像畜生一样活着。当生存回归生存,人被剥离到只剩动物性,无所谓人文关怀,这个题材就自成作品。影像的极端暴力。也有非人道猎奇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