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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il does not exist. 最开始看的时候就有些发觉标题的耐人寻味,先是赫然一个evil does exist,再加入一个not。但是由于中途一度昏昏欲睡加之结局的突然,我并没有想起这一段的含义。
三天后却突然意识到,整个电影下来确实没有显性的evil。露营地还没开始修,所讨论的废水排污等问题都还没有显现;结尾被打中的鹿,也没有见到枪手,从始至终只有一句好像是xx在打猎以及突如其来的枪声。所以的确,evil dose not exist。但是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整个故事只有绿水小溪,而没有evil吗?
想到阿伦特的平庸之恶。没有人做了什么,但每一个人都做了点什么。猎人打出了子弹,区长只有一句提醒而非实际阻拦,爸爸忘记了时间…
关于父亲是不是evil
我觉得父亲杀人与其说是激情杀人不如说是过失。最开始把男职员扑倒更多是一种守护人的经验,现在扑上去只会让鹿更加受惊,加大所有人受伤的风险。但是扑倒之后呢?父亲早已经知道女儿的结局,被猎人集中的幼鹿和母亲必定会奋起抵抗。所以作为花的父亲也是。但是他能做的很少,因为他看不见猎人,也找不到凶手。他的表情是镇定的,但并不代表他情感是淡漠的。承担了妻子死去的痛苦之后,他仅剩的女儿却面临着来自未知的杀意。可以怪谁?只能怪这些三番五次造访的公司职员。我想这是他迟迟没有放手而导致男职员死亡的原因。
关于导演的角色
在一般人看来,导演这样一个角色应该是具有巨大的权力的绝对王者。我以前也曾经想过,我自己也是要成为这样一个角色。因为我觉得我作为导演,我有绝对的说服力,有绝对的权力去说服人家去怎么做,告诉人家是怎么样,我以前也觉得我如果是导演我一定要成为这样的样子。最后我还是做不到,为什么呢?很简单,是因为我害怕。所以这件事情是非常困难的,甚至有时候会被别人有点轻视了这样一种感觉。因为这是我自身的性格所致,所以我没有办法做改变,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讲对我来讲也是一件好事。
关于作品中的台词和艺术家角色
没有钱,就导致我拍这个电影的时候,我的美术就不能做得很完美,或者我没有办法去外面看外景或者怎么样,很多事情都不能尽如人意。所以也不能拍特别大的场景或者特别内容丰富的东西。
因为我的客观条件导致我的硬件上没有办法做得很完美,所以我没有办法提供非常信息丰富的这样一种影像,唯一能够解决的办法是什么?就是让画面上的的人物角色更加丰富。
这也导致了一开始的时候我的台词特别多,随着我的语言量更大更丰富,慢慢的逐渐的发展,到最后可能就会发现里面又出现了戏剧,又出现其他的这样一种形式。
所以这也是我的作品当中会又出现了艺术家这样的身份的一个原因。
关于外景
我们看到的一些镜头,比如说工厂袅袅升起的烟雾,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自然地去拍那种在自然当中东西,没有其他的一些设计。因为我觉得电影就是motion pictures,是运动的影像,所以我觉得运动这个东西在电影当中是最有魅力的东西。但是你要让东西动起来,是要花钱的。所以我就想个办法,去找那些自然而然会动的东西,拍在我的电影里面,这也是一种方法。所以从结果来说,就变成了我也会去拍一些室外的镜头。
全文见链接,包含《邪恶不存在》关键剧透
//weibo.com/ttarticle/x/m/show#/id=2309404988805974458479&_wb_client_=1
开场半小时后后座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毕竟以话剧和台词闻名的导演这一次是在先有了音乐的基础上才创作了剧本和影片 配乐和缓中夹带了几丝不安的扭曲感 像是时不时把欣赏空镜中的观众们拽回逐渐绷紧的一根硬冷的长弦上
虽然安排了很多留白 但感觉滨口还是在讨论“交流”的这个母题:这一点倒是联想到今年诺奖得主发言 “试图用文字表达这种无声的语言” 只不过对于电影导演来说使用的是镜头?甚至情节稍微回收了《驾驶我的车》里 “人能做的只有直视自己的内心”论 两位外来者是在陆续展露内心以后才让巧稍有敞开(也让结局更来得猝不及防)
并不觉得演员演技拙劣 力量感主要用在了台词的展示上(尤其男职员) 而关于情态 个人认为反而是这种微微麻木的感觉更接近现实 更容易让人共情一些..?
对黛这个角色印象挺深刻的 “我就是喜欢它(娱乐产业)没什么干净的” 以及在木屋阳台上只身一人看日薄西山 加上那句细想有点怪异的“这就是我的最后一份工作了” 又一个自毁倾向拉满的人物
最后想说——巧作为“父亲”难道不就是对“无邪”的讽刺吗 = = 埋头于自己的世界 经常忘记接花放学以至于女儿自己养成了到点先走的习惯 居家场景也看得出对女儿鲜少陪伴 如此一想 子弹打在了谁的身上 事实上又出自谁手?
这片子不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好坏的,它就像是一杯苦咖啡,得慢慢品,细细嚼。
导演滨口龙介,这哥们儿真是个有想法的人。他不是那种喜欢走寻常路的导演,这次他把镜头对准了自然和人性,用一种极简的方式讲故事,但却让人心里那个震撼啊。
电影开头和结尾的设计,真是巧妙,就像是在告诉你,生活就是个圈,转来转去,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
电影里的人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和苦衷。
猎人想要猎鹿,小女孩想要找到羽毛,外来者想要完成项目。这些欲望在电影里交织在一起,最后导致了一系列的悲剧。
这不就像是咱们自己的生活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有时候为了达到目标,可能会伤害到别人,甚至是自己。
电影里的环境,那个冰冷的感觉,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我在想,这是不是就是导演想要表达的那种自然与人之间的矛盾关系?人类总是想要征服自然,但最后受伤的往往还是自己。
结尾让人惊掉下巴。我看完以后,半天没回过神来。它不是那种大团圆的结局,而是让你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现实生活中,面对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时的那种无奈。
电影里的声音和影像,真是让人印象深刻。滨口龙介导演在声音上的探索,真是让人耳目一新。那些声音,不仅仅是背景音乐,它们就像是电影的另一个角色,讲述着另一个故事。
说实话,这电影不是那种能让你轻松看完的。它会让你思考,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甚至会让你质疑自己。但我觉得,这正是这部电影的魅力所在。它不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话题,不害怕展现人性的阴暗面。
它可能会让你感到沮丧,但也可能会让你看到一些平时忽略的东西。这电影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我们生活中的那些不为人知的角落。
文章来源:电影咖啡 觉得值得一看,想看原片的可以去公众号:电影咖啡 免费无套路,不用谢
本届澳门亚欧青年电影展一场热门的大师班在澳门英皇戏院进行,滨口龙介导演亲临现场,诺大影厅座无虚席。 有缘分的是,抛开书本曾分别在74届戛纳国际电影节和71届柏林国际电影节专访过导演两回。 滨口龙介导演在影展现场,针对自己的创作历程、个人影像风格、创作经验进行了详细的分享。以下是大师班现场对谈实录整理:
骨肉受到攻击,当地人会本能地“反击”外来者。半箭鹿伤害的是同样有冒犯属性的入侵一方。一位自负的父亲,没有足够的能力建立责任心保护好女儿,而他也抗拒着任何人和事对自己的挑战。
如同角色的状态,这片桃源也是狭隘的。郊区的平衡建立在它的隔绝之上,在当代人类活动无法全部隔断的状况下,郊外还是都市的探讨绝对有重要意义,可实在是没有想要深入。音乐的突然中断,暗合闯入者的突然到来。
一颗长镜头的调度实在巧妙——落在父亲背上的女孩。整篇末尾,是父亲寻不到的女儿。故事的叙述逻辑更多依靠了摄影机的运动,以及一以贯之的出色剪辑。过往主题之后,滨口(意欲)讲述的故事同样是一副完备的剧作。脱离了都市环境,暴露出设计,无邪之境的袅袅炊烟只作背景功用,远没有形成生动的自然画作。
来源:【インタビュー】濱口竜介監督が明かす、特異な成り立ちの「悪は存在しない」に込めた真意
渣翻:我(欢迎各位老师交流指正
滨口龙介的《邪恶不存在》在今年的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中获得了评委会大奖。他接受了在前作《驾驶我的车》时曾合作过的音乐家石桥英子的委托,本次策划的原点是为她拍摄现场演出用的影像,但最终拍成了这部作品和演出用的影像作品《GIFT》两部影片,它们各自独立存在。
故事以长野县某个自然条件得天独厚的小镇为舞台,描写了计划在当地建设豪华露营区、领着政府补贴的东京演艺公司,所派遣来的职员和当地居民对峙的情形。前作曾获奥斯卡最佳国际影片奖,这位导演的新作在威尼斯现场引起众所瞩目、影评人总体也给予很高评价。
这部构成特殊的作品中所倾注入的真意,我们在威尼斯的现场请导演讲了讲。(采访、文/佐藤久理子)
——这部作品原本以石桥英子老师的委托为契机、想请您拍摄用于现场演出的影像,然而最终拍成了这部作品和默片形式的《GIFT》两部作品,请您讲讲这中间的经过。
大约两年前、接受石桥老师的委托时,因为我自己完全没做过给音乐用的影像,也不清楚要做个什么样的东西比较好,在进行各种沟通的过程中,我才明白似乎石桥老师是真的觉得依我自己平常地来拍就好了。虽然不知道最后会拍成什么样,但至少在影像素材这方面,我想要从平时那样的拍法着手。
我最后考虑的结果是,写一个这样的故事:影像会是也可以用于音乐的那种类型,由它拍出的素材最后提供给现场演出使用不也很合适吗。但是在拍摄期间,每一位演员都非常出色、他们用声音表现出的东西也让我深有感触,因此我想让观众也能听得到这些声音。但是把这些内容还留在石桥老师的现场演出里就有点奇怪了,所以也在取得石桥老师许可后,把它这样原原本本、作为一部电影完成的就是《邪恶不存在》;而使用了其中素材、作为用于现场演出的默片完成的就是《GIFT》,就是这么一回事。
——《GIFT》片中,应该不只是单纯地滚动着无声的影像吧?
是的。《邪恶不存在》的片长是106分钟、《GIFT》片长是74分钟,所以或多或少会有删减的部分、有顺序的不同、使用的镜头和素材也会不同。不过,大体上来说还是同一个故事。只是剪辑有很大区别,因此会有别样的故事体验;音乐原本就会在那一边出现,因此我觉得会带来完全不同的体验。
——关于这次的策划,您刚刚讲到“全部是从视觉上的考虑开始着手的”,那最初石桥老师的音乐给滨口导演留下了怎样的印象呢?
是啊,首先是从“自己拍的东西要怎么才能和石桥老师的音乐对应起来”这样的地方开始,那时候就觉得自然是最好的题材了吧。我认为石桥老师音乐里带着的那种纤细、那种无法由自身作出解答的感受,可以在大自然永续不变的蠢动中——诸如水、风、树木、光线的蠢动中表现出来。
本来的那些音乐最终在这部作品中用了七首左右,但它们并不是全数完成的状态,大约有三首是以demo、或者好比说是以这样感觉的形式给到我们的。因为这比起在《驾驶我的车》时给我们的东西,二者从印象上来说很不一样,所以会有“最后的成品会是这样的吗?”的印象。
我很难用语言表达,不过这些音乐基本上也不是表现得极其明晰的东西。举例来说,我觉得它不是采用音乐上逻辑化的和弦进行、用饱含感情的和声来表现、要刺激听众的情感的那种音乐,而是更晦涩难懂一些的东西,它是由各种各样的声音组合起来、这些声音之间相互影响着,能够徐徐开启我们感官的那类音乐,所以我觉得影像也必须得是这一类的东西吧。比起明确地解决事件、明确地给定意义,不如延续着某种蠢动、而那种蠢动将在画面中连结起各种各样的关系,上面说的这些也是我对于影像的印象。
——但其实大自然也不是片中的主人公,不如说影片是以其中无所适从的人类之间的关系为中心的;在中段有关于“豪华露营”的会议部分,呈现出了可以说是纪录片一般的样貌。您是否为这种不知何去何从的紧张情绪和人际关系注入了批判成分?
虽说片中会有所谓观看自然而治愈心灵的体验,但对一部电影来说,光拍自然环境的话肯定会很无趣。那就是人类要出场的理由。然后,依我自己的感觉,如果把人类置于现代的自然环境之中,就绝对会产生环境问题吧。我必须要把人类描述成是闯入自然中就会做出破坏的存在。只不过我觉得与其说这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不如说这就是我们大家在日常生活中的所作所为。因此我不可能全盘否定这些行为,在考虑“要怎么来调节这些呢”的时候,我觉得从根本上来说对话是很有必要的。但要问这个社会会不会重视这种对话的话,就肯定不会了吧。
其实为了制作这部作品,当我在石桥老师平常工作的地方探访的时候,那里发生了和这部电影里描述的一样的事情。我觉得它的有趣之处在于,按照我描写的内容来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份实在是粗制滥造的建设计划,受到了村民们铺天盖地的批评,以至于提出计划的一方走投无路。我最早听他们讲这些的时候,会觉得这事也太无聊了,但其实这样的事情各地都在发生着,所以我会觉得这是社会的一个缩影。
——结尾的场景给人感觉有些唐突,听说海外的影评人之间也在议论“那个结尾的意义是?”。它存在的意义,是有意要混淆观众的视听吗?
比起有意要用那样的方式收尾,我是先自然而然地写出来了。在那之后我经历了一个过程,是要让自己去理解那个写法。虽然自己内心的想法并没有全部转化为言语,但对整体的结构而言,我觉得那样写也不是那么没有收束性。
只是,如果认为电影就是要给出什么答案、把电影会不会给出答案作为观影时最关心的事情,那我认为作为一个影迷,这种思考方式未免有点贫乏了。电影并不该是要回答什么问题的,非要说的话,也没有到问题层面那么夸张,但因为我想鼓励我们大家和无法解决的问题共生,就觉得没必要再给出什么答案了。
——虽然片名也是反语的表现,但有着很深的意涵呢。
所谓的“邪恶不存在”,虽然不能说那就是普遍的真理,但如果是剔除了某一面之后再看,我觉得就可以这样说了。这一点在人观察自然时就会很明确,比方说不会有人认定海啸是邪恶的而谴责它。虽然自然界惯常地存在着这种暴力性,但我们基本上不会把它看作是恶行。
如果只看自然界,邪恶就不存在;如果把人类单纯地看成自然界的一部分,邪恶也同样不存在,虽然有这样的论据,但另一方面似乎大家都不这么想呢。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们从自己的生活中切身感受到了“邪恶确实是存在的”。我觉得这部电影中的内容在某种程度上撷取了生活中的感受,结果却是给标题和内容之间制造了紧张关系,我期待着这能让大家来思考在平日中不会考虑的事情。
——虽然是个很笼统的问题,对滨口导演来说电影是什么呢?有很多会说“电影就是情感”、“就是讲故事”这类话的导演,那滨口导演对电影有怎样的希求?
我也正觉得电影就是情感。但另一方面,我从未觉得故事是电影的本质。只不过我也理解,如果有了故事,演员就能更容易地发掘情感,所以我把故事作为演员表演的基础来构筑。
——滨口导演的电影中常常会混用业余演员和有表演经验的演员,那您对演员有什么样的希求?
老实说,演技和经验其实没什么关系;演员们要花时间做准备,从中彻底领悟出自己是出演这个角色的合适人选、然后自发地做出行动,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在朗读剧本时,我经常会说“读这里的时候别带感情”;但在现场实拍时,我从不会要求他们不投入感情,而不如说是会向他们传达“用在场景中真实感受到的情绪来表现也没问题”。那样做的结果,就是在实拍时他们自发地行动、为“这句台词还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讲吗”而惊叹,我会非常感动。
《邪恶不存在》预定于2024年黄金周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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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失望的不是主题或语调的变迁引起的不适,而是预设凌驾于人物和情境,故作姿态的作者相,那些山川,树林,野兽和村民本不存在任何恶意。过往魔法瞬间的诞生往往产生于人物之间意料之外的互动引起的电影与观众的互动,在本作中互动是一早就注定要发生的,所有的沉默和对峙都在通向一场不栽赃的凶行,几场室内戏固然好是因为它兜出了隐性的博弈,而当博弈亮出现实的獠牙的时候,即便没有落入哈内克式的道德陷阱,电影的自由也不知所终。
在威尼斯连看了那么多令人眼花缭乱的电影后,这部平和自然的片子让人感到一股如山泉般的清澈
84/100 耐心、稳健地建立万物的秩序,万物的秘密和美丽的色彩光线肌理固然存在于本源的空间中,而不一定在语言、信息与情节中。长时间的讨论节奏和偶尔突然出现的异样,皆在故意提供扰乱和挫折感。电影的作用便是慢步追踪那一些无法被完全理解和完全追到的事物本质,人们只能试着去理解难以理解之物。 的确存在某种滨口对《蜂巢幽灵》的呼应:像孩童第一次接触世界的秘密与黑暗时的源初感受。
7.0。濱口的圍繞林區的旅遊開發探討了城市人與鄉村社群、人與自然之間達成平衡的可能性。在劇作結構轉向平實的同時,他探索了更多樣的視聽手法。只是全片的剪輯都略顯粗礪,外加上結尾留下的迷局,也許與另一部新片存在某種觀看上的關聯。
稳健的、虚弱的影像,对自然的敬畏令滨口胆怯,即便主动发出游戏的邀请也难以消解,譬如简单的劳作建立同频,车尾视角与景物挥手告别。反倒是女孩在山林中畅游的寥寥数笔,达成了宫崎骏式的平衡,童趣与危险并存。室内戏回到滨口的舒适区,在景框限制下再次施展表演的魔法,鸡同鸭讲的神游,或是看穿却不拆穿,试探与默契压倒对抗。结尾观感飞升,维持强烈的秩序性又轻松将全片推倒重开,一锤定音的收束——邪恶的一体两面,自然和人类,无所不知与一无所知。
在这个电影节遍布邪典各种大尺度轮番上演的年代,看到一部如此清新平时如同冰山融化成的河流一样的小片,怎么说呢,refreshing。滨口实在是太善于着眼生活的细微之处了,公司职员被劈柴打动的时刻,全场的观众都跟着感动地笑起来。人类本就属于一些没有顶棚的地方,劳动带来原始的欣喜。选址在小鹿饮水的地方,本该担心的,就是愚蠢啊不,勤劳的人会不会伤害动物,而不是翻过来啊,笨蛋。
这…只能说过誉了…
滨口龙介还是那个滨口龙介,前面有多轻盈,最后就有多窒息,邪恶真的好像不存在。
#ZFF 到底是谁在打四星?再一次体会到了欧洲观众对东亚/第三世界电影理解力的有限。这部放映结束后没一个人鼓掌,旁边的瑞士人一脸蒙,这就结束了?!片名出现的顺序仿佛展现了一场对话 Evil exist. Does evil exist? Evil does not exist. 我觉得父亲最后锁头了男业务员是因为之前他们一起听到了枪声那个场景,一般人都会问那是什么声音,但男业务员直接说出了那是枪声,所以父亲觉得男业务员也是狩猎者。再加上他们想建的营地就在鹿的必经路线上,男业务员说也想在营地当管理员,真的不是方便他打猎吗?看到中枪的鹿的一刻,父亲把所有对狩猎者的憎恨都投射到了男业务员身上。这部仿佛每个线索都只讲了一半,女业务员在家里看到的全家福,第一次出现了女孩的母亲,但在电影里却没有过多交代
这一届主竞赛的一股清流。鹿只在中弹且无法逃跑的时候才会攻击人类。可惜他勒死的不是猎人,而是一颗子弹。
四星半。一个极为缓慢、沉默、甚至显得平淡无奇的开头,但等到第二次几乎同样的场景/事件发生时,竟然仿佛有魔力般成立了,有点像洪常秀式的对位法,但展示的却是两种迥然不同的生活之间的冲突。中间那场村民会议有点像蒙吉,而「有什么事要发生」的不祥感觉始终牵引着电影走向最后的结局。滨口龙介终于能做到既简单(不用五小时了)又复杂。
#Biennale80 我觉得到没必要深究结局啥意思,就是给石桥英子拍mv索性拍了个电影罢了,配乐存在感很强,标题也是在长野县采风时突然想到的。值得注意的是滨口开始把镜头向下(但离蒙吉还很远),从之前小资nonsense变得开始构思真实的生活和进展。三星观望一下
等到获奖结果宣布后火速蹲到了退票空位,从一无所知到连看三天滨口后,带着很高期待去看新作,结果完全没有不及预期。天呐,哪怕是没有台词没有人物的过渡镜头,光看画面静静流动都不会觉得单调枯燥。接女儿、背女儿、开会扔纸等好几处的镜头调度都挺神来之笔。电影名是本片最直接的注释与补充,这里没有恶,甚至也没有善,只有人的自然态与自然的自然态,以及彼此间的关系,这让我非常喜欢。结尾是本人本次威尼斯观影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手臂起了鸡皮疙瘩,感觉看到了塔可夫斯基的影子。三年横扫三大与奥斯卡,且表现出极强的层次进步,实在是前途无量啊滨口。真好奇他下一部会拍些什么。
好低的成本,好高级的叙事,好长的镜头,好猝不及防的结尾
#FNC# 很欧洲电影,如此抽象又如此直白,将剧作抽空为结构的极简主义像是一种为避免露怯而创造的掩护,创作原点亦决定了石桥英子的音乐替代影像占主导地位。对片名的扩充性阐释或许是“邪恶之根源不可见”,猎鹿人与资本家作为元凶完美隐身后,被当作工具或子弹的底层民众自然而然就承受了所有伤害;影片的第一次视点转移非常有趣,仿佛一种对二元论的打破,随着摄影机进入人造城市的语境内,滨口前作当中多次出现的种种元素(媒介、两性关系、表演)忽然借由对白呈现,我们能以此为途径来管窥滨口的创作者立场,所谓的生态平衡系统不仅仅是针对人与自然,或许也可以将阶级或法律或一切囊括其中。最准确的评述要等到"Gift"的释出。
这个结尾 是不是觉得自己好天才 呃呃
邪恶可能来自冷漠的公司领导,开枪的猎人,也可能是感受到威胁并且孩子受到伤害的父亲。他看到了男职员对于这片地和生活在这里的生物的冷漠,将对这群人的不满发泄在男职员身上。于是在没有人的森林尽头,Evil exist,但是Evil doesn't exist。
4.5 小屋炊烟被照出丁达尔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滨口开始他的魔法了。
大银幕。最讨厌的那种电影。毫无疑问滨口龙介已经掌握了三大电影节的通关秘籍、制胜密码,可这或许正是我被狠狠恶心的原因所在,结尾那场戏真的“算计太深”了,多么自以为是,恰恰印证了本片的惺惺作态。部分时候在剪辑上的“异常”也根本站不住脚。从来不认为这样的电影就是好电影。#LFF#
9.6/10 #NYFF61 在黄绿色调的背景中通过衣物颜色分成蓝与红,正如标题字体所呈现,蓝色部分所单独表现的则是“恶存在”:“恶”并不是对立于“自然”,而是存在于自然之中,也正是解读结尾的核心:如同所面对的中枪伤的鹿横在女儿身前以保护小鹿,身着蓝衣的男主也通过一场谋杀来寻求类似的“保护”。并未是将环保/自然等议题理想化,而是依旧在这个自然与村落的边缘或缝隙中去将后311叙事重置在后疫情框架下,开发商两人的态度转变通过对于男主行为的模仿而产生,正是滨口自欢乐时光到驾驶我的车以来一直贯彻的扮演/重具身的方法论的变体,但似乎这次并未完全有效,正如同标题中红色的“不”,与此同时将男主与女儿的丛林生活/漫步与被宣传的商业体验/旅游所比对。伴随着日落时分众人寻找女儿的段落极为细腻和灵动。